贈結月

腹黑溫柔攻×冷面傲嬌受

※字數少、H慎入

名字仔細看XDDD

結月,變成"九月"XDDD所以受的名字仔細看XD 

 

***

 

  我們的誓約,似乎……永遠不會實現了呢。

  那曾經天真的笑容,如今變成帝王氣質,無法觸摸的皇上。而自己,只是在皇上身旁擺出忠心耿耿的臣子,而自己的工作更可笑,居然是保護這個童年玩伴、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

  他淡淡的笑了。

  然後,多年來的單相思,雙方居然變成肉體上的陪伴。而且還有一天會被甩開……

  他真的哭了。

 

  「皇上,臣明早還要去練習……饒了臣一夜……啊、」

  皇上的寢房內禪來的不是女子的呻吟,而是成年男子的低吟,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

  從後方插入,這個體位會使下位者的腰部受損,但是那名勾著微笑、身上散發著高貴氣質的青年,俯下身子在男子背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吻痕,「朕還沒高興,若愛卿覺得不舒服可以告訴朕,朕會溫柔對待你的。等朕厭倦了你就沒事了。」

  男子趴著,翹起屁股,讓青年插入,他的臉埋在軟綿的枕頭中,不讓男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青年看著他,瞇起雙眼。

  「朕看不到愛卿歡愛中的表情,朕想看。」

  青年抱起男子,自己坐在床上,讓男子坐在他的腿上,這樣的動作,慾望完全沒有從體內中滑出。

  「呃皇上……啊啊、」本來想開口,但那人用力往上頂,使他的聲音變成殘破不堪的呻吟聲。

  「取悅朕,這是你的工作。」

 

×

 

  「伊月你沒事吧?」

  叫做伊月的男子從馬匹上跌下,在一旁的人趕緊過來扶助他,那人看著他流血的手,「你流血了,去歇息一會兒?」

  「不,這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握住那人伸出來的手,站了起來。跌下來的時候吃到一點土塵,他決定到一旁的河邊漱漱口。但不料,腰痛到無法控制,他一整個人跌入河中。

  「你今天怎麼了呀?怎麼一直做事不順?」那人拉起他,決定用拖的也要把他拖到他自己的房內。

  「我不知道……」他心虛的偏過頭,想起昨晚的激情,臉上又泛起紅暈。

  「你好奇怪喔,臉一下青一下紅,你是不是感染到風寒?」

  「你不要亂說。」雖然帶著責罵的語氣,但他還是笑了,和這個名為:顏其的男子回到自己的房內。

  但與其說是自己的房間,不如說是自己第二的房間,平日皇上不在,他才會待在這個房內,若皇上在的話,就要到他的房間過一晚。

  而這一幕,青年全部都看到。

 

  「臣不懂、臣哪裡錯了……啊、!」

  一顆玉石塞入伊月的後穴,比起接受這一些小道具,他還以叫想要接受皇上的硬挺,皇上綁住他的雙手、使他無法掙扎。

  「愛卿的小穴好淫蕩、一縮一合的吞著玉。」他勾起伊月的下巴,舔拭伊月的眼淚,「你求求朕、朕就上你。」然後伸手在伊月的後穴外頭撫摸。

  伊月被這樣撫摸,全身顫抖著,又在刻意身上的傷口不碰到床面、怕弄髒床,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你不說是嗎?」皇上拿出第二顆玉石、準備塞入。

  「求求皇上饒了臣……」他偏過頭,眼角泛著淚光。

  「嗯,的確是朕霸道了。」他拿出在伊月體內的玉石,笑了一下,「那朕給你一個機會、你解釋除了朕以外為什麼有人可以進到你房內?」

  伊月沒有回答。

  「你不回答朕?」皇上扳過他的臉、然後瞬間坐起身子。

  

  「伊月公子的傷口發炎、加上最近操練過多,近幾日、老夫建議不要床事。」醫生說著,吩咐下人每日幾次燉這個藥給伊月吃,就離開。

  皇上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心中泛起一點點疼痛,脫下外袍,躺上床,抱住那個看起來健壯卻很虛弱的男子。

 

×

 

  「那個尉遲達到底做了什麼?這幾日都找不到你。」

  「沒有什麼大事。」

  生病的那幾日,他從沒看過皇上這樣的擔心他,明明他只是皇上的玩偶,卻被這樣對待,說痛心、不如說自己愚蠢。原本的兒時玩伴,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的一起生活,結果那日那一些人硬把他們拆散,以為他會回來找他,等了又等、等了十年都沒有回來找他。打聽到消息,知道他入了宮、成了皇上,他才努力去考試,當上皇上的護衛。

  誰知道一見面,那張熟悉的臉龐居然變了成熟,還勾了難以捉摸的笑容。

  居然沒有認出他是他的兒時玩伴:"栖月"。當他問上他的名字時,他隨便報上一個名字。

  「回神囉~

  「貴事?」

  「帶你去吃好吃的,反正你在回到宮內回去就好啦。」

  皇上今日去鄰國,不過有機會今夜趕不回來。

 

  「愛卿去哪裡了?朕很擔心你,正在找你呢……等等、愛卿身上是酒味嗎?」皇上在寢房中等他,他一回來,房內都是酒臭味,「卿是去酒樓嗎?」皇上笑著,背後卻是殺氣滿滿,他走過來,身高整整高了兒時營養不良的伊月一大截。

  伊月微微仰起頭,皺起眉頭,「你是誰,憑什麼和我這樣說話?」

  「卿再說什麼傻話啊。」皇上抓起他的手,他身上都是胭脂味。他衍住自己身上的怒火,「卿你胡言亂語,朕會生氣。」

  伊月冷冷的笑了,然後攤在皇上的懷中,「達兒你這個王八,到了宮廷內就忘記我了是嗎?」

  「達兒?卿是誰?」

  「我是誰?我是栖月,啊哈哈哈……反正你也忘記了,說多次你也不知道。」"伊月"推開"尉遲達",冷哼了一聲,離開這個房間。

  皇上倒坐在椅子上。

  那些人說那個"栖月"已經跌落山谷死亡,為什麼現再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他的床侍?

  太荒謬了……

  那個笑容,和這個冷冷的面孔重疊……

  

×

 

  「皇上下令,今日起你不用到他的寢房過夜,到自己的房內休息就好。」

  「嗯。」

  望向窗外的天空,他笑了。

  昨晚因為喝醉,說話不經大腦,在這裡做皇上的護衛、床侍也有兩到三年。

  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

 

  鄉下的微風拂來,這裡待了數十年,不生感情也難。

  他拉開變成朽木的木門,房子內散發出多年沒清理的煤氣味,他看向房子內的角落,牆壁上掛著一個用紅布做的袋子,他在袋子前跪了下來,「爹娘,孩兒回來了,這一次……我不想離開這裡了。」

  請原諒孩兒的不孝。

 

×

 

  「啊!」皇上低吼了一聲,下頭的將軍、太監、宮女們微微一震。

  「有伊月卿的消息嗎?」

  「皇上……臣等盡力去尋找了,但就是不見他的身影。」

  「嘖……」清到底去哪了?

  「皇上……明日是大日子啊,皇上要成親了……」

  「我知道。」

 

×

 

  一個人在深山裡生活其實不錯。

  可以自己種菜、打獵,無聊時去森林裡走走那感覺很舒服,不時還有小動物親近他。

  這種生活比起在別人身下呻吟來的好多了,但是不知道為甚麼,他還是哭了,一個男人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落淚。

  "達兒"八歲被抓入宮,再見面時是他十九歲之時,兩人相差五歲之多,他居然會為了這個人哭泣。

 

  然後不知不覺過了六年多。

 

  「客官你好,如果和我比試贏了的話,可以要求我一件事。一場一百銀。」男子低著頭,看到有人走過來,說著。

  「如果卿贏了,朕給你到皇宮內當我的貼身護衛;若朕贏了,卿要待在我身邊一輩子。」

  很熟悉的聲音,但這個聲音只有在夢中才聽的見,"伊月"、不,"栖月"緩緩抬起頭,看著這個說出霸道要求的高貴青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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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櫂樂·夜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