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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憨兒。

這一篇是正常向,沒有科幻之類的。 

這一種真的是第一次寫……不喜請見諒。 

 

***

 

  少年緩緩的閉上眼睛,感覺到這一刻、這一日、這一月、這一年、這一生都處在不幸之中。

  從未看過的母親一開始在他還沒有出生之前就不想要他為了什麼他也不知道,在他出生沒多久後,他母親因為車禍死了。

  父親很疼愛他,說什麼幾乎都會給他,但每天在他閉上雙眼時,才聽到開門聲,放在桌上的聯絡簿,不親大多只是簽字而已,沒有停下來多看一眼,就算老師稱讚他什麼之類的,父親都沒有稱讚過他,也因為這樣子,他知道父親很忙碌,不敢惹事之類的。

  得不到家庭的愛,就在學校得到老師的關愛。

  老師叫他做事,他都很聽話的做了;老師問的問題他幾乎都答得出來,所以得到很多老師的讚許,但也因為這樣子,受到同儕的厭惡。

  在課堂中老師把他當作勉勵的例子說,班上的人就會拿東西丟他,老師沒有發現,不、是根本無法顧慮到這些事,同儕之間的排擠,或著是把書包和鉛筆盒塞一些用過的衛生紙,死掉的蟑螂,他都默默接受下來,自行清理。

  反正那只是幼稚的行為……不要理……不要理……

  直到那一天為止--

 

  「你算什麼東西啊?嗄?」幾名班上的人把他拖進廁所中,推著他的肩膀,「書呆子跩小?」

  「我只是、只是……」

  一名把他的眼鏡摘下來,丟進馬桶中,用一旁的水潑灑在他身上。

  「噁心的人是這種下場,哈哈哈--」笑聲消失在走廊間。

  拿起丟進馬桶裡面的眼鏡,沖洗了一下,跑去保健室。

  「同學,你怎麼全身濕了?」

  「……阿姨……」他抬起頭一笑,「可以借我吹風機嗎?」

 

  「娘娘腔回來了。」「爲什麼不叫他快一點滾?」「他根本就只是討好老師的書呆子。」

  這一些批評的話不停的重複在他耳邊,他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耳朵,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房內一片漆黑,安靜的不像話,只有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死了算了,反正沒有人在乎我。

 

  拿起放在一旁的刀片,對著自己左手的手腕。

 

  「答咖。」

  外面傳來開門聲。

 

  今天父親回來的真早。

  嗯?有兩個人的聲音?

 

  刀片劃下那一瞬間,他好像有聽到有人在叫他……

 

  「所以說我兒子什麼時後才會醒來?」

  是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他割到動脈,可能沒有這麼快起來……」

  

  動脈?

 

  「……爸……爸……?」

  床上的人發出細微的聲音,這個細微的聲音就足以讓男子的眼淚掉出來,男子衝向病床旁握住床上少年的手,「我是……小霖……你怎麼了?怎麼會割腕?你、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少年看著男子。發生什麼事?呵呵呵,這個你也問的出來,你有關心過我嗎?

  他偏過頭閉上眼睛。

  「醫、醫生……他、他怎麼不和我說話?」男子緊張的說。

  一名身穿白色大袍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個板子,「我已經安排心理醫生,今晚七點會過來進行療程。」語畢,他轉身離開。

  「心理醫生……?喂!什麼意思!?」男子放開少年的手追了上去。

  一名女子走了進來,手上提著一包便利商店的袋子,勾著美麗的微笑走到床邊,少年看著她,「妳是誰?」

  「我?嗯……昨天還沒有自我介紹過。我是你的新媽媽喔。」女子把袋子放下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輕撫他的頭,「你昨天真的是嚇死你爸比了,一進房間就看到你躺在床上全身都是血。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聽到這句:你發生了什麼事。

  少年的眼淚不受控制的逼出。

 

  「醫生在和他說話,我們暫時不要進去。」

  女子走出病房遞過一瓶水給男子,男子坐在外頭,低著頭看著地板,聲音微微顫抖的說:「怎麼辦……我害怕……心理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先配合醫院療程吧,等到他說出狀況後在決定怎麼做。」

  女子也坐下來,頓時沒有話好說。

  過了大約一小時,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走出來關上門,「你們是方霖斻的父親和母親嗎?」

  「對對對……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他長期受到心理的創傷,可能是同儕之間的排斥和一些行為導致他偏向想輕生的念頭,在加上他得不到所謂的親情的心理支柱,我建議你們先幫他休學一陣子,好好陪他一下。療程還有,先暫時不要回家。」醫生行了一個禮,離開。

 

  「麻煩老師了,真的很謝謝你……嗯嗯他要先暫時休學一段時間……原因嗎?醫生說他是在學校備受到排擠或是霸凌,其他的他都不和我說,醫生也說目前不行給親人知道……轉學嗎?對,我們會轉學就這樣謝謝。」說到後面口氣有一點不好,他掛上電話走回病房內,走到床邊,對著少年一笑,「你有什麼想吃的嗎?爸爸出去買。」

  少年拉住坐在一旁的女子的衣服,女子手上拿著很多關於旅遊的書,一看到男子走進來就馬上收起來,「呵呵呵……」

  「你們在做什麼?」白眼了一下女子。

  「我不想吃東西。」看到男子走進來,他原本很好的心情都被他破壞了,躺下去拉上棉被。

  「……唉唷,你不是要工作?快、去去去。」女子對著他甩甩手。「快去。」她朝男子豎起手指放到嘴唇前。

  男子點點頭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聲音,少年拉開一點棉被,「"那個人"走了嗎?」

  「走了,我們繼續吧,你想去日本還是哪裡……」

  

  「所以說阿……」女子拉住男子的手,「因為療程也結束了,我想帶他出去走走,拜託了!」

  「那我呢?」

  「哎呀,你工地不是還沒結束?現在正楚於高峰時期不是嗎?你出去一定會被罵的。」

  「麻煩妳了……我們結婚就等到……他好一點在說吧。」

  「嗯……」

 

  經過一個月十次的治療和女子的親情感受,他了解到其實自己以前是多麼的愚蠢,可望死亡,心中覺得自己其實少了也無所謂,但,都只是把自己的心靈封閉起來。

  回到家,父親比以前早回家關心他,他把女子當作親生媽媽一樣對待。

  可是總不能一直不上課吧?

  聽到女子說他以前在學校和同儕之間發生的趣事,他開始懷念起學校的生活。

  

  「我已經幫你安排好新的學校,你不要害怕什麼,你去到那邊都是從零開始,做好自己最重要,自然而然就會有人和你交起朋友來。」女子幫他把新學校的制服整理好,輕笑著,「你已經一年多沒有上課了,會不會害怕?」

  少年沉下臉,「有一點呢……」

  「呵呵。」女子抱住他,「不要害怕。」

  

  「就是這樣子,今天有一個新來的同學,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子吧。」

  「嗯……我的名字叫方霖斻,以後請多多指教。」好害怕……從講台上望下去,是男女合班,什麼人都有,可是……不知道能不能交到好朋友……

  「你的座位在倒數第二排的第五個位置,何顏,你要好好照顧他。」

  「好~」一名少年說。

  方霖斻走下臺,走到座位旁,剛才老師叫的那個人朝他一笑,「我叫做何顏,請多多指教喔,以後不懂的在問我。」

  「謝謝。」把書包放下,坐了下來。

  

  班上的人一直看著我……不會吧……第一天就得罪人。

 

  「方霖斻你先和何顏看同一本課本,你的課本下午第一節到我辦公室拿。」

  「是的。」

 

  「今天真的發生好多事,班上的人都好有趣,何顏他真的好……」一回到家,他不停的告訴女子,女子笑著一一聽完他說的話。

  「所以說你交到朋友哦?」

  「恩!那些人好有趣!不過和我想像的學校有一點不一樣,我以為學校就是一直上課上課,不過這個班下課都會出去打籃球,我還被問要不要加入籃球隊。」

  女子看了一下他,「你的眼鏡呢?」

  「我看書才帶,他們說我這樣子比較好看!」

  「呵呵,洗手吧,準備吃飯了。」

  「爸爸呢?」

  「他今天比較忙,不用等他。」

  「恩!」

 

  躺上床上閉起眼睛。

  今天是第一天回到學校,發生好多事,也有一點累,閉著眼睛不知不覺中他就睡著了。

 

  「喂喂,你有沒有看到隔壁班的那個女生?」

  在學校待了三個月多,和班上打成一片,一群男生圍在角落,表情下流的說:「有啊……有個裙子很短--」其中一個說,但說出來的下一秒被旁邊的人巴頭。

  「唉唷,是那個陳潔啦,你們不覺得她很漂亮嗎?」

  「對呀,我喜歡她。」何顏笑著說。

  ……陳潔?方霖斻心中念著這個名字。

 

  在籃球場上,方霖斻抹去臉上的汗水往體育館的二樓看去。

  現在是籃球隊練習時間,又是下課時間,不少女生聚集在體育館二樓,他看過去,叫陳潔的人好像在那邊……

  走到放書包的地方,一打開來,有一封信掉了出來,一看就是女生的字:

 

  練習完可以到體育館後面嗎?我有話要和你說。

 

  是誰?

  

  練習完後,他照著信中的話走到了體育館後面,一名少女背對著他。

  「你找我?」

  少女轉過身,知道她是誰後,他嚇了一跳。

  「我可以麻煩你嗎?」

  「什麼事?」

  

  「隔壁班的陳潔好像轉走了耶……」「真的嗎?」那幾個男生竊竊私語的,何顏沒有加入他們,坐在位置上望著窗外。

  方霖斻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原來陳潔和他說的都是真的。

  陳潔告訴他這件事要說或是不說都可以……他想了想,其實說出來會比較好……

  「顏,要不要去把籃球?一對一。」方霖斻拿著球,笑著問:「你贏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贏了,快說。」

  「呼呼……真的很不應該和你做這個賭注……」抹到汗珠,「你還記得陳潔吧?她喜歡你,她親自和我說的,我只有要說這個,就這樣。」

  「……」何顏握緊拳頭,「……你以為這樣子很好玩嗎?」

  「她在離開前的一個禮拜告訴我的。」

  「你以為有趣嗎!?」向方霖斻揮下一拳,他低吼:「今天我不打你我就不叫何顏!」

 

  「呼嗚……」

  揮出無力的拳頭,身體和拳頭一起向前倒。

  「不打了嗎……?」方霖斻坐在地上,身上都是傷口。

  在他旁邊何顏無力的撐起身體,「這種事你爲什麼不早一點說……」他的身上也都是傷。

  「她希望我不要在她離開前說。」

  方霖斻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算了,都過了,我不在意,站的起來嗎?

 

    ……是朋友,就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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櫂樂的嘰哩呱啦:

(抹汗)

結局太草草了……我覺得我回去學校那一段寫的沒有很詳細。。。

憨憨……不會介意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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