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眠夜鳴宿

贈冷淵大大

要說清楚……我沒自殺過啊啊！（被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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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站在頂樓的欄杆外，雙手向後抓住護欄，腳踩著比較突出的地方，若一個重心不穩就可能會掉下去，望著下方、忙碌的都市、人來人往，加上夜色披在天空中，沒有人注意到頂上上的少女。

  高掛著的明月，顯得孤獨；吵鬧的都市，像是個華麗的舞台，有各種演員，生旦淨默丑……

  如果掉下去、這樣死了呢？

  輕閉上雙眼，那溫熱的感覺還停留在皮膚上、尖叫聲不停徘徊在耳邊。

  原本美麗的面孔被刀割劃到殘破不堪，右眼下的顴骨肉被挖開，血不停的流出，另一隻眼睜的大大的，有如要把眼前的事物在最後一刻映在腦中，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傷口周圍像是有人可以用掐得使血流出更多。

  沒錯、這是那名少女做的。

  原因很簡單。

  她討厭那名女子到入骨的程度。

  抬起頭望著明月，她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殺了她不曾後悔過，但精神一點一滴的被侵蝕，最終、還是崩潰了。

  被警方抓到時，因為未滿成年，有青少年保護法，並不會被說出名字，不過身旁的人都知道了，暗地對她指指點點，很好的朋友也在這一刻失去所有。

  被噩夢纏身。

  死者不會復活、也無法知道為什麼、少女會恨女子恨到要滅口。

  眼淚漫漫的淌出，覺得自己委屈……

  放開雙手，身體慢慢地墜落下去。

  先是發出很大的聲響，每一個人往那看，一名身穿黑色裙子、似乎是女孩的人掉下來，頭先著地，乳白色的東西混著血液噴出……

  「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鳴笛聲，吵雜的都市，就算在夜晚中還時不曾安寧過，這個都市有「不夜城」之稱。

  站在窗邊，把窗戶打開，身體靠在窗邊看著遠方。

  閃爍的燈光、好美，卻比不上記憶中的那名女子。

  轉頭看向屋內，彷彿她的體溫、味道都停留在這兒。

  把窗戶關上，俯下身子把地上的膠帶拿起來、封閉窗戶並拉上窗簾。

  －－妳在那個世界……過的好嗎？

  我想這樣問她。

  －－妳寂寞嗎？有沒有穿好衣服，不行著涼喔。我去找妳……

  開心還是難過？

  打開電視轉到了新聞台。

  確定沒有一處可以讓空氣進入，打開了兩桶瓦斯罐，嗆人的味道撲鼻而來。

  坐到雙人床前，靜靜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晚間一名少女從高樓墜下，目擊者提供自殺意見……」

  自殺？

  『啊、你們不行送她走……把她還給我！』看著已經蓋上白布的冰冷屍體被送上救護車，想衝上去搖醒她、叫她別鬧了啦，這個玩笑不好笑，卻被救護人員擋住，看著漸遠的救護車、一切都破碎了。

  肇事者被判定有精神疾病，無須接受法律制裁。

  收下大筆的保險金、也喚不回……她的生命……

  好希望好希望、她坐起身說聲：「啊呀，騙你的啦。」

  眼淚不停的落下，抓進胸口的衣服，聽說這種自殺方法不會痛苦、是從睡夢中死去，而現在的我好痛……好痛……

  「嗶嗶、嗶嗶……」

  接起電話，我淡淡的說了一聲：「……喂？」

  『你有空嗎？我要去你家喔！』我朋友打過來的。

  過來……？

  「對……不……起……」我緩緩的土出字來，「永……別……了……」眼前開始模糊。

  『……啊？』

  「掰……掰……」

  『他媽你在做什麼！？』手沒有力氣握住手機，手機掉到一旁，身體也傾向一邊，『喂！你撐著點！喂！』呵呵……他的聲音還是這麼大……可惜無法在聽見……

  永別了……

  「今日晚間九點起，在x市中接連傳出自殺案，人民恐慌自己身旁周圍人成為下一位自殺者。下一則新聞，知名國際模特爾在x市的豪宅中割腕自殺……」

  自殺者多半是受到孤獨、無助或背叛，在自殺的同時也渴望有人來幫助他們，是一個很矛盾的心態。

  警局的電話接連響起，逼得不用加班的人也要加班。

  青年坐在比較高層的位置上，拖著下巴思考。

  桌上的文件越疊越多，光從九點起到現在十一點多，就有高達一百多人自殺，起初是一名少女從高樓掉下，整個城是就像發了瘋一般不停有人自殺。

  自殺的方式不盡相同，跳樓、一氧化碳中毒、割腕、食用毒品等等。

  精神崩潰、為情所傷。

  看著堆集成山的文件、青年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緩緩把眼睛闔上。

  －－自殺、是會傳染的。

  張開雙眼，眼前一片黑，以青年為中心有一圈光芒，像本來就來過一樣，抬起腳步向前行。

  仔細一看旁邊有東西在動、是一張張人臉。

  被光芒照射到的人臉發出欺凌的慘叫聲，在空氣一抓，抓到了一把刀。

  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收出刀，臉上掛著有一點稚氣的笑容。

  「別擔心，不會痛的。」

  青年把尖頭對著臉刺進去。

  那張臉消失了。

  起身繼續走，不在意那個聲音。

 前方出現一名一身雪白的少年，白色襯衫、加上白透的皮膚，在黑暗中顯得耀眼，看著遠方，好像在想些什麼。

  「我……等你好久了。」少年轉過身來，面孔和青年很相近、步、是一模一樣。走過去，伸手撫摸男子的臉龐，「等你等到好累，怎麼都不來？嗯？」

  「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該消失了。」

  少年垂下手。「你是我、我是你，我們是相同的個體，憑什麼我…我要在這著這麼黑暗的地方！？」臉瞬間變的猙獰，抓住青年的脖子，「病原體是你！你不在、他們就不會死！」手勁一用力。

  青年臉上有著淡淡的微笑。

  「對不起。」

  刀鋒刺入少年的腹部中，鮮紅色的血液漸漸淌出，染紅了雪白的身軀以及布料，使得病態的身軀多了一點點的紅色。

  「你是不存在的東西了，我無法繼續讓你在這個世上……」

  少年身體往前頃，青年伸手攙扶住了他。

  「你是我、而我也是你，你會永遠在我心中、不要害怕寂寞、孤單，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

  一直嗎？

  「嗚啊啊……」

  刀片緩緩的與皮膚接觸，既冰冷、又有一點痛痛的。

  血滴成珠流下來，滑過皮膚，滴落到地面上。

  少年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刀痕，不過這些痛、都比不被背叛的痛。

  「啊啊……」再落上一刀，痛覺中、帶了一點快感，悲傷、生氣，彷彿都從傷口中流出來，囤積在體內的情緒、一併跑了出來。「呼、嗚……」

  好舒服。

  ＂渴望死亡的小丑呀，您是否真的存在？

     害怕死亡的少女呀，妳是否有感受到刀片割入皮膚的快感？

     接進死亡的少年呀，你、會害怕嗎？＂

  書中這樣寫著，少年番開下一頁。

  ＂少女把刀片一點一點的像皮膚接進，一開始、有點痛，後來，慢慢的……得到快感……

    ……＂

  「啊、」少年闔上書，這是他第二次看，每一次到那一段，他都無法看下去，害怕自己越陷越深……

  『唉阿、好娘喔。』

  『哈哈哈，死娘炮，滾出這個班上啦！』

  不停的、每一天，都被這樣說，早已習慣這些話語，但精神接近崩潰。

  想要和母親說，看到她憔悴的神情，嗚黑的髮絲一天一天的染上雪白，他還是吞了下去。

  有一天在學校的圖書館發現了這一本，一打開，一個刀片掉了出來，自從打開那一刻起，他愛上了刀片。

  一開始把玩著，突然割到手指，血珠滴出，那感覺真的很舒服。

  閉上雙眼，眼前有一名雪白的少年在他＂眼前＂，和他一模一樣的面孔……

  少年伸起手撫摸他的臉龐。

  「你去死。」

  「啊啊、」

  原來、自己是這麼的渴望死亡。

  張開雙眼，把刀片放在脖子……

  「啊啊！」青年瞬間張開眼睛，從座位上站起來，桌上的東西掉落一地，下頭的人都轉過頭看他。

  「組長？你怎麼了？突然尖叫嚇死人耶。」

  揉揉發痛的太陽穴，青年淡淡的說：「現在還有發生什麼自殺案嗎？」若有、剛才的努力全沒了。

  「沒有了喔！哈哈，剛才在慶祝的說！你突然站起來，每個人都嚇死了！」另一名男子手拿一瓶名為「啤酒」的鋁罐。

  青年冷光一掃，看到他手上的啤酒，在往下一看，每個人桌上幾乎都有一罐，「現在是上班時間。」

  尷尬的抓抓頭，「唉唷……組長……通融一天嘛……大家都很……」

  「不行！」青年一低吼，眼前的所有人都震了一下，隨後青年笑笑的說，「你覺得我會這樣說嗎？你們開心就好，只不過白天要忙，你們這樣喝，小心被局長抓。」

  「吼～知道了啦！」

  這一晚，光五個小時，就有接進三百多人死亡，等同於一分鐘有一人死亡。

  而自殺是會傳染的，就算在這一刻停止了，誰說不會再發生自殺案？

  青年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就因為如此，這個世界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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櫂樂的嘰哩呱拉：

咳咳，鮮說一生好久不見，我有兩個禮拜多沒有更文了。

這一篇再說自殺，跳的真的很快我知道！（唉）這一篇我朋友說看不太懂，我有一些在手稿上頭，修正了一下，這樣子可以嗎？呵呵。

這篇……是冷淵大大的指定文，歡迎叫我修正（不！有意見就說出來吧！）。

架構和文中跳的地方，我真的不太會轉，還有結尾，我的文筆需要練習拉啊！！

對了，我沒有自殺過喔！（妳要說幾遍？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ˊ＿>ˋ，有好有壞拉……嗯嗯……所以才這麼久沒更新（兩個禮拜久嗎？）一方面也是考試……